“你怎么了，”她故作疑惑，“有什么急事吗？”

“你爽约了，我当然生气，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，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，我也没气可生了。”她回答得很真诚。

爷孙俩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相对而坐，室内幽静的气氛很适合聊天。

“上车，”女人说道，“有关布莱曼的事跟你说。”

适可而止么，她偏不。

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

祁雪纯镇定冷静：“我刚给司总演示了一下踢球的脚法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
“你跟她都说了些什么？”

适可而止么，她偏不。
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他问。

走了两步，司妈立即压低声音对祁雪纯说道：“二姑妈和正常人不一样，你别靠她太近。”

他稍顿片刻，又问：“我怎么一觉睡到现在？”

胖表妹不管不顾，今天非得讨个公道，“她力气小她有理吗，她不要脸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，有本事把她女儿叫出来，我们当场对峙！”

协调文件用来请求其他部门支援的，今天的葬礼，一定会有一场好戏。

“好了我知道了。”她敷衍一句，然后匆匆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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